【花乙】鸳鸯浴(F5+花忱)
本篇为为宝子写的点梗文——养的植物在你洗澡变成他@花舜华 (虽然拖了那么一小段时间)(心虚目移)
特别说明季元启为大季,花忱在彩蛋为骨科向,注意避雷,攻略不同名士郡主性格会不同,OOC致歉,歪梗致歉,望喜欢啦( •͈ᴗ⁃͈)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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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明心意后的醋猫猫】(宣望钧)
“师妹... ...”
“宣师兄怎会在此?”
你俩大眼瞪小眼了足有几个呼吸的功夫,随后他微微侧头借盯着那盆绿植以此同你错开对视。
(若是他人这番闯入,师妹也会是这般落落大方不以为意的表现么?)
你看见淡红逐渐从颈部一点点蔓延到他耳根,心中暗叹这副模样,倒更像是你轻薄了良家少男。
坏心思一起,你的手便不听使唤般反手扣住他的颈脖,整个人如树懒般半吊在他身上,明明自己也不过一情窦初开的少女,却故作老成的挑拨道:
“不想如翩翩君子般的宣师兄也会行偷窥女子沐浴的事呢!”
你趁着宣望钧微微愣神的时候,迅速仰头轻啄了下他的喉结。
宣望钧的身形微微一颤,本就吃着不明来由的飞醋,如今又遭此番撩拨,即便是素来以稳重自持的他,此刻亦让感性占了上风。
忍不住收紧放在你腰间的手,轻而易举便借着身高优势将你禁锢于专属他一人之地。
你因不寻常的此举受惊不由自主地望向他,殊不知此举无异于火上浇油,终于攻破了某只醋猫猫的最后防线。
炙热的吻游走过身体的每一处,在每一寸肌肤都留下只属于他的红痕... ...
今夜,于你,亦于他皆是有意义的一夜... ...
【暗恋时期的“纯情”老狐狸】(玉泽)
此时的你还未察觉到不对劲,轻舀一瓢水浇到身上试图缓解,不想面颊早已泛红,心头更是燥热难耐。
玉泽习惯性的轻佻笑容与那句在你耳中苏到要命的“乖徒”,早已麻痹了你的神经,致使你回身见到他时惊讶反被更多的欢喜所取代。
你一向都懂得同他保持着师生之间亲近而又疏离的距离,自以为将那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藏得极好。
但此刻许是因外物的效用,少女情怀再难已遮掩,情不自禁地唤着偷偷予以芳心之人的字:
“浅山,浅山,浅山”
一遍又一遍,每一个字被你唤得温柔缠绵至极,好似恋人间的情话。
“看起来乖徒见到为师倒很是欣喜?”
借助着水的浮力,玉泽单手便轻而易举地将你搂入怀中,轻嘬了口你红得快熟透的脸蛋,用行动回应了那句隐晦的告白。
随后轻轻替你将打湿的鬓发理到耳后,那双鲜少露出专情的眸子与你略泛红的对视,话语中夹杂着幽莲的蛊人香气:
“可曾想过”
“为师亦是... ...”
【互明心意后打直球的狗勾】(季元启)
你揉了揉因被水汽飘渺而发花的眼,难以置信地捏了捏他的脸,随后摆出一副了然于心的调侃笑容:
“若记史瞧见了,是否会写下季家主深夜偷溜入花家主闺房以睹芳泽之类的话呢?”
若放在平日,季元启大多会以小爷开头,而后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但今时已不同往日,他缓缓靠近的身影伴随着更为成熟稳重声音向你袭来,顷刻间将你笼罩:
“现四下无人,我们仍以家主互称岂不生疏了”
“再说你可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呢,若都同我疏远了... ...”
有意无意你在此刻听到了疑似吸鼻子的响声,听他继续道:
“我可是会好伤心好伤心的呢!”
你偏头莞尔,不曾想纵已走到今日的局面,在外人面颇有家主风度的他,在你面前还是会摆出副可怜大狗狗的姿态。
眼前的人儿又与记忆中常常携手引你在阳光下奔跑的身影重合。
他,没有变,似乎又变了。
思绪逐渐回笼的你察觉到一丝不怀好意的眼光,这才突然意识到什么,双手环抱在胸前,将整个身体往水下再沉了沉,企图以此遮挡他继续向下的视线。
方才只顾着调侃感慨,一时间竟忘记了此刻的处境,正欲问些什么缓解此刻的气氛,却被他抢先道:
“夜色撩人,自是该做些应景的事,如能载入季家野史,想来也算名垂千古,传为佳话... ...”
【婚后日常】(凌晏如)
“沐浴时睡着会着风寒”
“我记得教过你这一点”
低沉温润中夹杂着几丝凉意的语调将正在浅寐的你从睡梦中拉回现实,入眼是——
他三千白发如瀑般随意的披在肩头,深邃的紫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你,精致漂亮的锁骨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更添韵味,少了几分平日的一丝不苟,增添了几分花烛夜时的魅惑风情。
“嗯?”
凌晏如见你无动于衷,好看的眉微微锁起,哪里意识到你方才脑中闪过的是什么。
察觉到自己失态的你主动且亲昵地蹭到他怀中,用百试不腻的三句软语求宽恕:
“云~心~先生”
“知~错~了”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下次还敢)
说完你悄悄瞅瞅了眼他逐渐缓和的眉眼,心中暗叹那四个字的好用程度。
凌晏如哪里会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小九九,略微低头便附在你耳边道:
“凡事皆有例外,若你忘了,我不介意再带你温习一番... ...”
【婚后小甜饼】(文司宥)
婚后你同他共浴也并非才一次两次了,羞耻心也因此更为浅薄了,故发现他时表情倒没什么变化,更为重要的是——
目前你们处于单方面的冷战之中
思及此,你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姿势,而背对着他。
文司宥轻笑了声,他本就是极其有耐心之人,对你自是更甚。
毕竟,是他自己将你惯出来的小脾气,自然也只能他去哄了才好。
“爱徒”
你还同他赌着气,自是又转了转身而不愿搭理他。
他似是早就筹算好了你的反应,见你不应,倒也不恼,反而蹲下身替你揉着酸痛的肩膀。
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文大会长为你提供的在外人看来几近不可能的专属服务,良久,才转过身抿着唇不情不愿地嘟囔了声:
“还不够,还差一个亲亲”
文司宥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吻住你的唇瓣,看似温柔轻巧,实则完全不加克制。
云烟缭绕,雾气氤氲,亦难掩蛟龙娇凤翻云覆雨后留下的处处痕迹... ...
(听闻翌日文夫人又双叒叕在闹小脾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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