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甜甜的糯米团子(千万不要连赞呐)

一只有一丢丢皮的团子,要是有时皮过头了,在这里先赔个罪,另外千千万万不要连赞(蟹蟹理解,这很重要哒)

【照岁生春·饮屠苏|20:00】忱有妹兮,疑被拐兮(新年贺文)

上一棒:@性荡脑能【小鸡丸弹版】 


下一棒:@花果山笋笋王 


又名《玉某人如何在拜年时日常撩拨乖徒顺便搞定大舅子》

出场人物:花忱→花云中←玉泽

时间线:花忱仍为花家家主时


来浅浅的整个活+大杂烩形式+小甜文属性,新年就要开开心心哒

~~~~~~~~~~~~~~~~~~~

古言道:朋友之妻不可欺

今忱道:朋友之妹不可拐


(1.)除夕日前夕


“所以... ...玉泽这次不仅仅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来拜年?”


花忱深吸一口气,尽量放缓语气,以免吓到自家小妹。


“是的欧,而且哥前些日子才答应过的”


花云中一双无辜大眼眨巴眨巴地盯着花忱。


“小妹这可说笑了,为兄怎会答应这等事情”


花忱以自己的姓氏做保,他无论是现在还是一不小心醉后,都不可能会答应这件事。


“那哥哥可曾记得,有一次打牌时输得差点儿连裤衩子都不剩了,哄着求着你家小妹说只要再借一小袋金叶子,一定背水一战,把对面杀的片甲不留,事后什么都答应”


花忱的脑中追溯定格在一个画面,尴尬地笑了一笑——


片甲不留倒是片甲不留,不过不是针对对方,只是针对他自己而言,最后灰头土脸地被自家妹妹一边教训一边拉回花府的丑事属实是不愿再提。


为了挽回所剩无几的兄长颜面,花忱只好假装咳了一声,正了脸色,以掩饰尴尬,半是答应道:


“既如此... ...那且看看他表现如何吧”。


(2.)

“可是小妹喜欢他什么呢?”


花忱觉着小妹在眼中的玉泽和在他眼中的玉泽很是不一样,若非她只有一个叫玉泽的先生,恐都会是重名了。


“呃... ...玉先生的那双碧眸里自带风韵,眼底的泪痣更是锦上添花。”


谈及心上人时,纵云中脸皮再厚,也会不由得染上青春少女的腼腆青涩。


“还有玉先生不仅仅是眼睛好看,教书亦是风趣幽默,每每他的课总是座无虚席,他可是我们书院无数女同砚的梦中情人”


“以及... ...先生可只喊我一人乖徒,亦只邀我一人泛舟游行,纵是给同砚们都做了奶茶也特意在我的那杯多加些糖。”


花忱看着花云中那副近乎在犯花痴的可爱表情,恐再让她说几天几夜那人的好都说不完,轻轻咳了声,看着天空,及时地打断:


“小妹,这春天是不是早来了”


花云中:... ...


(方才是谁先问的来着)



(3.)


“哥,刚还有件事忘了讲”


“小妹这般客气的态度让为兄心口有些慌”


“就... ...把花家玉佩送给玉先生了”


花忱松了口气,一个玉佩而已,算不了什么,突然心又紧了起来:


等等,不会是... ...


定情信物?


“然后先生回赠了把琼花刀,以此为证,我们就算是定亲了”


花云中双手托腮,大眼一眨不眨,细细地大量兄长的反应。


饶是身为优秀乾门学子且经历过无数惊心动魄事件早已训练出赛过常人的敏捷思维的花忱,也呆愣了足足三秒有余,最后磕磕巴巴道:


“小妹... ...这样... ...会不会有些... ...太草率了”


平日里说好的什么即使遇到喜欢的男子也要欲拒还迎,欲说还休,吊足情感再下手呢?


花忱觉得自己的三观都颠倒了,世界观都快要崩塌了,头痛地扶着额头。


本想将苗头扼杀在摇篮里,不料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势。



(5.)除夕日


不得不说,玉先生果真是时时刻刻都保持着风度。


即便是翻下墙头,还能优雅地理了下本就不存在褶皱的青衣,且不咸不淡地对趁着云中不注意加固了下花府府门的某位花姓哥哥道:


“为师为了见乖徒还要翻墙进来,可见花府应有人不欢迎我呢?”


“你说是吧,大舅子



(6.)


空气在一刹那间似乎暂停了,若非苍穹仍明媚晴朗,云中会真的怀疑弥散在空中的硝烟味是因其他因素而造成。


云中头疼地45度角仰望天空,但这倒是并不妨碍端个小板凳,外加几袋瓜子,安安静静地当好一个合格的吃瓜群众。


玉先生是个狠人云中当然知道,未曾想自家哥哥亦是不相上下。


毕竟,狠起来能把自家都拆得像是进了一群贼人的,若非用狠字来形容。


那么请原谅云中在明雍书院因着某位不愿意透露姓氏的先生缘故导致明明是个女孩子却算学天文学极好,而或多或少在其他课业上免不了偏科,故而此刻导致的词穷。


(7.)【除夕夜】


“玉先生今日的表现可着实令学生满意呢”


云中嘟着嘴,因吸吮着奶茶导致发音不准,明明是嗔怪说着反话,竟也染上几分撒娇的意味。


“乖徒如此就有所不知了,若要说来为师兴许比你更了解某位哥哥呢”,玉泽仍是习惯性地摩挲着下巴,笑意浅浅:


“某位哥哥啊,不过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妹妹,为师估摸着他现在正纠结着呢”



云中学着他的样子摩挲了下下巴,思索无果,索性顺其自然,正欲起身又被一股巧力拉回他身侧。


“乖徒,这是要走了?”


“为师倒是觉着兴许有个更好的法子比如此循序渐进让某位哥哥同意这门婚事更简单”


“毕竟若今日不成,可便要等到明年了”


玉泽将心上人悄无声息地圈在自己怀中,稍稍调整了下姿势,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反应。


“什么(๑•̌.•̑๑)ˀ̣ˀ̣?”


问出这句话后,云中首先是想到今日倒确实是一年中最后一天不假,接着又忽然想到什么,后知后觉地觉着脸微微发烫。


玉泽稍稍拉近二人本就不远的距离,明明已是入夜,那双碧眸却明亮得如初日照耀下的荷,温热的气息却掺了三分蛊惑七分真情:


“因为... ...”


“为师有预感,今夜若放乖徒走了会后悔的”


(云中:一定是今夜的烛光太暖,不然脸颊怎么烫成这样)


“先生所言固然有理... ....但这会否还尚早...”


玉泽总是将二人之间的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亦如此刻,虽视线从未离开过心上人,早已恍若在不觉中拉开了些许距离。


尚在为难之境的云中自是抓住这等好时机,稍稍借力就撑起身体,不过个眨眼间便遁入黑暗。


(【玉泽轻笑一声】:为师的乖徒,果还是从前那个小学子,至少不经逗这点倒是从未变过)


(8.)除旧迎新:

玉泽单方面怀疑花忱一定是借着个大舅子的身份在伺机报复。


不然为何给他划了这么大一块清洁区域,但奈何心上人就在眼前,既如此倒也是甘之如饴。


念及此,玉泽将着扫帚一丢,偷偷先打量了自家乖徒认真做事是模样,似是想到了什么,眉眼微微一弯。


“乖徒”


云中此刻正在书房拿着抹布认真地擦书桌,听到这声唤头也不抬,继续专心地擦拭。


“乖徒可真是狠心呢”,


云中在玉泽看不见的角度悄悄弯了下嘴角,若是方才那声“乖徒”夹着些许委屈,云中或还会以为是幻听。


再听这声竟让她想到在夫家受了委屈哭哭啼啼要回娘家的小娘子。


几乎是在云中勉强藏住笑才转身的下一刻,就被刚才还觉着像“小娘子”的人禁锢在他与书桌之间。


四周静悄悄的,隐隐能听见渐渐加快地心跳声,也不知是谁的。


“玉先生... ...莫不是因为我哥受了些委屈,这是来诉苦了?”


云中眯起眼轻轻嗅着他身上的荷香,自然地双手在他身后十指环扣,略有些费力地仰头,语气却是肯定。


玉泽自然能听出她话中的调侃意味,故作不知道:


“可不是嘛,不知乖徒是要帮谁呢?”


“是为师,还是... ...”


云中明显感觉到扶着她腰间的力道稍稍重了些,倒像是在无声的威胁。


“当然是... ...”


云中特意拖长了音调,看着那双碧眸里难得的专注又稍稍顿了顿,才道:


“谁都不帮”


“不曾想为师的乖徒竟不帮为师呢”


意料之中,故他的语气中倒没什么情绪,但不知是否是错觉,云中总觉着明明是同往常般调笑着的眉眼,衬着勾人的泪痣,心脏偏偏像是漏跳了几拍... ...


云中怕再看几眼就要沦陷在其中,只好堪堪错开眼眸。


“乖徒莫不是紧张吧”


偏偏那人看着双颊微微发红的少女,还要略一低头同她咬耳朵,再在此基础上再添一把火,更显暧昧。


“怎么会... ...”


玉泽是吃准了她不服输的性子,眼尾中带着笑意:


“若非如此乖徒此刻怎呼吸这般急促”


“我.. ...”


就在云中正欲辩解,调整好心绪坦然对上他的眼的一瞬,唇瓣只觉吻到炙热的雨滴,带着温柔而又不容拒绝的情意,无声地诉说着缠绵悱恻的爱意。


他总是不急不慢,从容不迫,此刻亦如是,从缓缓撬开贝齿,到将情意一分一分地传达,甚至到后面的攻城掠地,抢劫一空亦从未曾显过半分的急切。


这突如其来却并未让她感到不适的爱意表达,只是让她一时间神情恍惚,意识朦胧。


恍若看到初见时在荷塘泛舟悠闲自在的他,平日里明明笑着却如水中看月,雾中看花模糊的他,再到此刻万千宠爱皆只予一人而真切的他。


“乖徒这是... ...”


玉泽看着尚在发愣,沉醉于方才还未缓过来的心上人,笑意更甚:


“想... ...再来一次?”


意识到失态的云中无意识地抿了抿唇,索性低下头以此遮住已经不知是因缺氧还是其他红得不能再红的脸,用了三分气力撑着他胸膛欲将其推开,奈何二人力气悬殊只好作罢。


带着蛊惑地幽莲香味弥散在空气中:


“乖徒闭眼,为师再送个礼物”


云中同那双难得收起放浪形骸的碧眸对视了三秒后,出于习惯性依赖地乖巧闭了眼:


“这次又... ...”


话还未说完,只觉双颊有冰凉的触感,云中突然意识到什么,再睁开眼时,那人却早已不见了。


果然,明明先前尚还白净的脸上,此刻俨然已多了道用灰尘的轨迹画成的脏手印。


“真是... ...不曾想先生也会这般幼稚的一面”


云中微恼地跺了下脚,擦拭了下脸,随后又释然般一笑:


“不过这样的先生,似乎也不错”





(9.)花忱独白

做哥哥看到吾妹被拐走心中一时间自是不会好受,但吾妹确是已过了及笄之年。


况吾经过同玉泽多年的了解再加上这几日的观察,现在想想玉泽倒确实是个良配,


最重要的是——吾妹喜欢啊。


从书房里偷窥到的那幕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但不知为何,明明想通了却总觉着心里空落落的。




(10.)对对联(花家八卦)

花家下人甲:听说了嘛听说了嘛?主子好像是出了个对联的题目。


花家下人乙:什么题目,还不讲讲?


花家下人甲:说来简单,就三字“山拐狐”


花家下人乙:这么简单,倒像是家主的手笔


花家下人甲【不屑地笑了声儿】:简单?那你来对一个?听说对起了可是能得到家主一诺呢。


花家下人乙【本是胸有成竹,但想了一会儿又为难】:这... ...简洁是简洁,只不过... ...要真正领会到出题人的用意却是难事。


花家下人甲【一副戏谑的模样】:看你那样儿,好啦,也需不着您老来了,已经有人对出来了。


花家下人乙【疑惑随之又明白起来】:是新到府上的那位客人。


花家下人甲【颔首】:猜这个倒还不赖


花家下人乙【急切】:快说说


花家下人甲【装模作样地清了下嗓子】:这位客人也随着主人的出题风格对得很是简单,家主看后虽未赞一句,但却笑了下。


花家下人甲:横幅:金玉良缘

                     上联:山拥一野狐

                     下联:狐占一浅山


花家下人乙【摸不着头】:这我可不明白了。


花家下人甲【难得赞同】:所以我们做下人的还是老老实实做好份内事最好了。


(11.)

 “却不知是山拥一野狐 ,还是狐占一浅山”


云中凭着二人早在不觉中就形成的默契补出了他未写的后半句,感叹道:


“不愧是先生,连这都还要反驳回去,着实佩服佩服。”


玉泽低低地笑了笑,并不对此予以作答,就着长袖的遮掩悄悄牵起心上人的手。



(12.)新年愿望

听说把心中所愿写在红纸上再挂在许愿树上就会显灵。


“乖徒的字迹娟秀工整,倒是颇具美感”


不知何时玉泽在云中身后,低低念了下纸上所愿:


一愿花家蒸蒸日上


二愿哥哥早觅佳人


三念同浅山长厮... ...


“哎呀,玉先生这个若是念出来就不灵了”


云中踮起脚尖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了下他仍是一字未落的红纸:


“怎么?先生是不信吗。”


玉泽轻轻摇了下头,执起少女柔荑,轻柔地吻了下指尖,又扶着她的腰在眉宇间浅浅落下一吻:


“只因所愿已在此,无需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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